她离开京城,那几瓶他特意调配好的荷香软膏,被他郑重放进行囊:“一定记得抹。” 反复叮嘱她别用手把痂抠掉,要用温水擦拭,再抹膏药。 阿宝听是听了,但她自己哪会干这种精细活,羊皮的手套也只戴了一天,就脱下来扔在包袱里。 这一路几乎是按着阿爹写的信走的,那些信她都能背下来,一眼望过去就能认出。有时马队还没到驿站,就先见到了信中所写的景色。 还会问一问驿丞:“后山是不是有野猪出没?” 阿爹在信里写了,行到这处驿站时,看到山中有野猪的踪迹,夜里跟驿站的巡检一起上山套了只野猪下来,说那习惯野猪肉香得很。 可惜阿宝没跟着,要不然他们父女俩就地烧小猪,再割下两块,腌起来当腊肉存下,冬天用腊肉焖饭吃。 驿丞笑了: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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